第(1/3)页 崔鹿山道:“你能懂得天外有天,人外有人的道理便足够了,诗词之道,你虽不如江寒,却可以专心钻研文章,诗词终究只能附庸风雅,难以治国利民,你不必就此大受打击,丧失信心。” 袁斌道:“弟子明白……老师,你说江寒这首诗能上得了文峰塔第七层,那加上他先前作过的《蝶恋花》和《雨霖铃》,岂不是有四首诗能上文峰塔?” 崔鹿山摇头道:“不止四首,《惜罇空》亦可列入文峰塔。” 袁斌不禁感慨道:“对啊,还有《惜罇空》……” 寻常读书人若是有一首诗词能上文峰塔,那就足以吹上十年了,结果江寒如今有多少首诗词足以登上文峰塔?简直就是人比人气死人! 便在这时,徐谦悄悄来到案边,看着纸上江寒所写的咏梅诗,拿起毛笔,道:“这首诗未必只能上文峰塔第七层,还要经过国子监的大儒审核……嗯,此诗缺少了个名字可不行,老夫为江寒加上吧!” 说罢,他迅速在纸上写下诗名:《感吾师徐谦品德有如雪梅而赋之》 在徐谦拿起毛笔的时候,崔鹿山心里就觉得不对劲,等他写完一看,瞬间心态炸裂,瞪大眼睛:“无耻!这首诗什么时候是江寒送给你的?你的外号叫隐梅子吗?” “老夫这就改个外号叫梅君子!” “无耻,为了一首诗连外号也改,你算什么大儒?” “为了抢我弟子,竟然打算把十三岁的侄女嫁给江寒,你算什么院君!” “胡说八道!老夫是看寒儿并无良配,方有许配侄女之意。” “呵!”徐谦冷笑一声,道:“院君到了这把岁数,还热衷于听阿谀奉承,江寒有意夸你几句好话,瞧把你高兴得像个孩子一样,那位刚正不阿,最恨阿谀谄媚的崔院君如今何在啊!” 崔鹿山怒道:“你休要学我说话!” “原来院君也知道这话是你说的啊?” 袁斌顿时傻眼了,老师和徐大儒怎么为了一首诗争得快打起来了?平日里不都心平气和,淡泊名利的吗? 便在这时,徐谦将那张纸往怀里一揣,转身就跑:“老夫这就将这首诗送到国子监去,今后就以这个诗名进入文峰塔!” 崔鹿山瞬间道心炸裂:“无耻!连诗也要蹭,你还要脸吗?” 袁斌低着头,腹诽道:“老师你不也一样,为了这首咏梅诗,连逼脸也不要了。” …… 江寒回到镇国公府后,经过慎重考虑,来到老爷子的院子。 第(1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