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等酒席散去,江震声看着江冲抄写的《惜罇空》,脸上也不由得流露出异彩。 他反反复复读了十几遍,越读越觉得好。 “哼,这逆子,诗才倒是不错……还藏得这么深!”江震声轻哼一声,按捺住心中的高兴,将这张纸收进怀里。 虽然他也很高兴,但倘若因为江寒这首诗便高兴得手舞足蹈那也太羞耻了。 …… 江寒这一觉直接睡到了日上三竿,醒来后头痛欲裂,口渴无比。 “水,给我水。” “公子,水来了。”侍书连忙给江寒倒来清水。 江寒连喝了两碗热水,这才感觉好受了许多,抬头道:“侍书,我睡了多久?” 侍书道:“公子傍晚回来,一直睡到现在……公子,你还记得自己昨天做的事吗?” 江寒竭力想了想,自己貌似作了一首诗,然后呢? “我想不太起来了,我昨天做了什么?” 侍书抿着小嘴笑道:“公子昨天不仅让老爷给你磨墨,还要跟老爷子结拜为兄弟呢!而且公子还打算拉着老爷子去教坊司。” 江寒听得头皮发麻,啊,我昨天竟然做了这样的事吗?喝酒误事啊! “后面呢?结拜成功了?” “没有呢,老爷将老爷子给劝住了。” 江寒这才松了一口气,幸亏没有结拜成功,否则今后他跟父亲江震声该怎么相处?总不能各叫各的吧? 我叫他爹,他也叫我爹? 江寒一想就觉得头皮发麻,这个便宜父亲还不抽死自己啊! …… 江寒睡到了日上三竿,但江老爷子却在日上两竿的时候便醒了过来,练武之人内功雄浑,倘若有心抵御是醉不了的。 但一来昨日老爷子不愿运功抵御酒气,二来是蒸馏酒实在太烈,以至于老爷子真的喝了个大醉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