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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虽然，她也明白，孩子总归是无辜的。

    如果不是程鸿之管不住自己的下半身，喝点酒就乱来，又怎么会有程美琳的出现？

    可是，有谁能理解她心里的苦？

    她十月怀胎，拼了命才生下来的孩子，就算有个胎记，那又怎么样？

    嫌她克程家，大不了可以离婚，她带着孩子单过。

    宋沁芳是绝对不会原谅程老太太，是她谋杀了她的女儿，纵然她是程鸿之的母亲。

    许如宝看着芳姨愣在那里，不知道在想什么，只看到她的眉头一直紧拧着，脸色也不太好。

    “芳姨，你是不是身体不舒服？”

    宋沁芳听到如宝清脆甜美的声音，从往事中缓过神。

    每次想到那些事情，她的胸口就好像被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拧着，疼得她无法呼吸。

    刚进门的程以谦听到如宝这样说，紧张地走了过去，“妈，你没事吧？”

    宋沁芳努力笑了一下，不想让孩子们担心。

    以谦是个孝顺的孩子，一直是最心疼她的，从来都听她的话，不会逆她的意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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