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只听得水笼烟继续说道:“皇上立太子当日,也曾下旨,二王之藩。之前二王留京,是因为太子初立,不熟悉东宫事务。如今太子历练一月有余,前有治阜城水患之功。现有文臣武将辅佐,太子殿下已经可以独当一面,二王何时之藩?” 此话一出,众人惊哗。 谁都不敢提的事情,水笼烟毫不避讳提出了。 “放肆!” 皇后大怒,猛地拍案,冷声道:“你一个武将,不懂治国之道,胡说八道些什么?太子年轻,又只历练了一个月,完全不足以坐镇东宫。之前本宫也已经将皇上早就草拟的一道诏书公之于众。难道你忘了吗?” “臣不敢忘,相反,臣记得一清二楚。皇上有旨,担心太子能力不足以镇东宫,便让二王之藩之事暂搁。待皇上安康,再行商议太子监国之事。” 皇后冷哼一声,又道:“既然如此,如今皇上尚在昏迷之中。太子监国一事与何人相商?” “皇后娘娘的意思是,只要皇上醒来,太子监国之事便可相商,是否?” 皇后本想脱口而出,可又生怕有诈,顿时沉默。 莫思量见她如此有把握,心中已然料想到,皇帝没死。 莫思量缓缓朝她那一方走去,开口道:“水统领心系朝廷,精神可嘉。不过,太子能否监国一事,还有待考量。比如,太子的能力与对皇上的忠臣仁孝。” 说话间,他已经走到了莫等闲的面前。 “太子殿下,当真担当得起天下大任?” 莫思量猛地伸出手重重的按在莫等闲肩上,旋即心头一惊。 铠甲呢! 他不甘心,又往脖子那边摸了摸,摸到的仍旧只是一副骨架罢了。 “平东王这是做什么?太子来得匆忙,衣衫未能整齐。平东王要为太子殿下整理朝服么?” 水笼烟冷眼望过去,与此同时,云惊澜一脸惊诧,庆幸水笼烟方才让莫等闲下去脱了盔甲。 否则,此刻就是带甲上殿,罪同谋逆,锒铛入狱。 莫思量冷酷的双眸一眯,不甘心的拍了拍莫等闲的肩头,阴冷笑着,笑声不止,让人有些骇然。 他又回头,淡然的看向水笼烟,反问道:“水统领真是关心太子殿下,简直是无微不至。” 这又酸又怒的话,将莫思量的愠怒暴露无遗。 莫思量冷声道:“昨夜皇宫失守,水统领玩忽职守,这可是真的?” 水笼烟一身是伤,脸上也还有被打过的痕迹,想遮掩都难。 “平东王何出此言,莫非已经知道昨夜偷袭我之人是谁?” 莫思量冷笑一声:“本王自然知道,昨夜东宫门前,百米之内无人看守。水统领擅离职守,不顾皇上安危,不知去向。这些,本王都清楚。” “呵……” 水笼烟冷笑,果然是他! 水笼烟本来从未怀疑过他的,但是昨夜霍斩的出现,将她引到大殿,将她围捕。 她又被蒙住眼睛,只能听到声音,昨夜明明与皇后起了冲突,她咬了皇后一口。 可现在皇后的手,好端端的。 倒是惜尘缘的手腕处缠了绷带。 惜尘缘会口技,而且是个高手。 水笼烟一下子就想起来了,不用猜了,昨夜假扮云惊澜和皇后之人,就是他们。 水笼烟来不及做过多思考,直截了当的说:“我昨夜遭到偷袭,被人引去了东宫主殿,后来才逃了出来。我并没有玩忽职守,不顾皇上安危!平东王请慎言!” 莫思量靠近她,看着她脸上,嘴角的伤,虽然心疼,可他自己让人下的手,他自然有自己的道理。 莫思量眼里带着柔情,但更多的是无情和狠厉。 他不怀好意一笑,反问道:“那水统领的意思是,你的下属,擅离职守,不顾皇上安危,是么?昨夜霍斩路过东宫,未曾见到侍卫把守,以为皇宫出了变故。” 第(2/3)页